治疗白癜风费用高吗 https://m-mip.39.net/czk/mipso_4513569.html活了五十多年,我只痛哭过失去的两个亲人:一是我的奶奶,我曾跟着她睡到十几岁;再是我的姑姑,小时我唯一愿意长驻的地方,姑姑真能做到疼侄如疼子。人都是自私的,谁对自己好过,谁对自己恶过,其实心里一直都深深记得。只是随着时间流逝,很多人会渐渐淡漠别人曾经给予的好,但是不会忘记那些己经结疤凝固的恶。姑姑己经去世四十多个年头了,她的一生只和操劳利落有关。在她的身上,人们能看到北方妇女的处家与打算,还有山村妇女的隐忍与刚强。她去世时己经有六十岁,一个表姐与两个表哥均己嫁娶,唯一挂心难忘的是老母还在。那些年,每到奶奶的寿日和年底,姑父和表哥以及我们全家要编造各种理由对付奶奶的询问,当面笑着应付这位耄耋老人,背后是一把满脸的如珠哭泪。这种尴尬生活足长达十几年,直到十几年后奶奶以95岁高龄去世。从此,姑姑不再是我们的伤疼和难忘记忆,只是不太做梦的我,有时会在梦里忆到姑姑的模样和旧事,提醒幼时在奶奶和父母之外,曾经有过一个真心实意疼爱和